的面前砸彭家的东西,谁敢?

    若是秋后算账,只怕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薛凯见得其余的人无一人动手,眼角的余光窃窃的偷瞄了一眼面若寒冰的薛天罡。

    可不看还好,一看正见得薛天罡那两道如若冰棱一样的目光正在看着他,吓得他双腿发软,险些跪倒在地。

    他刚刚挨过了耳光的脸还在火辣辣的疼着,他不得不心一横,硬着头皮举起了近身的花瓶,给其余的薛家的手下起一个带头的作用。

    可他才举起花瓶,不等将手中的花瓶摔在地上时。

    彭秋来及时赶到,凌空一脚踹在了薛凯的腰间。

    众人只见薛凯的身子犹如一团轻飘飘的棉花一样,凌空飞出了数米开外,先前拿在手中的花瓶飞在空中。

    彭秋来手疾眼快,一下接住了花瓶,而后将花瓶放回到了原位上。

    他走到彭良超的面前,拱手作揖,问了一声好,好似方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般的镇静与泰然,和彭良超好似是一个模子里雕刻出来的一样。

    “你个杀人凶手还敢到这里来,出手就打伤了我的人,实在是太嚣张了!”

    薛天罡的双手紧攥成拳,指关节处更是嘎嘣作响,脖颈上的血管爆起,两眼更是怒瞪,眼珠似是要从眼眶之中脱离而出。

    彭秋来面色平和的看着薛天罡,徐徐的说道:“薛家主,此事我已调查清楚,薛富的死并非我所做,而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只凭你空口一说,就当我会相信?”薛天罡冷声反问道。

    彭秋来轻缓的一笑,“呵呵,我当然知道拿不出证据来很难博得薛家主的信任。”

    说着,他向着大堂外喊了一声,“把人带上来!”

    话声未落,两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架着一个被捆成了粽子一样的男人走进了大堂中。

    薛天罡瞧见那被五花大绑的男人的样子,双眼更是睁大。

    这人他自然是认得的,正是宁谦身旁的随从憨瓜!

    “怎么会是他?”

    薛天罡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薛家主,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而究竟是谁吩咐他做的,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不需彭秋来明说,薛天罡心下自然懂得,憨瓜不过是宁家养的一条狗,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没有宁谦的命令,也绝不敢招惹薛家。

    “你该不会是又找来了一只替罪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