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谎话也不知编得像些。”

    轻雁抛着手里的石子儿:“呵,那还真是假得不能再假了。”

    这样一个要身份没身份、要能力没能力的女人,秦宓看得上?

    她赵轻雁难得看上一个男人,自然不会让步。

    她跳下栏杆,点了点彩霞:“以后就你跟着我伺候吧。”

    彩霞心头一喜:“奴婢遵命。”

    侍女不远不近跟在二人身后,默不作声。

    护送的侍卫低声问:“幻月姑娘,这……”

    “随她,你如实禀告就是。”

    还是眼皮太浅,真要讨好,与其选择这位,还不如跟随她话里贬低的那位假千金。

    “什么意思??”

    赵轻雁刚下马车,便控制不住拔高了声音,“凭什么把我东西丢出来!我要见秦宓!”

    青伯冷着脸,对着手里的册子一件件登记核对:“轻雁姑娘的东西,包括后来您花自己的银子置办的,悉数在这里。”

    赵轻雁脸色阴沉,显然没受过这种对待:“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青伯让人把东西一件件搬出王府大门:“姑娘毁约在先,擅自闯入书房,王爷没当场赶人,已是很客气了,姑娘不要不识抬举。”

    “你!”

    她涨红了脸,显然也是没想到秦宓会来真的,不过是闯了一次书房而已,至于计较至此?!

    看着下人麻利地将东西装上马车,赵轻雁气得呼吸不稳,狠狠瞪了眼摄政王府的牌匾:“本公主便没受过这种委屈,绝不会就此罢休!”

    “等我国使团抵京,定叫秦宓后悔!”

    青伯面色冷淡,吐出两个字:“恭候。”

    大门合上,隔绝门外气急败坏的女子。他摇了摇头:“夜郎自大。”

    老爷子回到府里,还在细细回想摄政王今日的态度。

    虽说他答应会帮容楮,但不知怎么,心里总有几分不踏实。

    原先容嫱和赵家定了亲,王爷也似乎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怎么如今好像……越走越近了?